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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消失的新室友

午宴过后,民宿又恢复了往日慵懒的气氛,下午四五点钟时我的新搭档来了。一个二十多岁的广东妹,留着齐肩直发,长刘海挡住眼睛,口罩遮住了半张脸,提着个很大的行李箱。她是个刚辞职的咖啡师,就称她为“咖妹”吧。

我简单地跟她讲了我们接下来要做的工作,拍照,做视频什么的。她用浓重的鼻音“哦”了一声,好像也没有深入了解的意愿,就那么着看手机坐了一个小时。

然后又到了晚饭的点儿,每个人都赖在椅子上不肯动弹,仿佛谁先起身谁就输了。小应说他中午做过饭了,晚上肯定不做,向姐和文文则说想吃披萨,最后决定各吃各的。

我问:“那我们呢?”

“自己解决吧。”

“这样好吗?人家新义工第一天来,连口吃的都不给啊?”我试图用轻松来掩盖怨气。

向姐摊手道:“太累了,实在不想做,你们自己去吃吧。”

我只好带咖妹去古镇上找小吃填饱肚子,并学着小姜的样子给她当起了导游,但她全程表情木然,只有提到在我V姐时才有了点兴趣,问我V姐的民宿在哪,她想去看看。我说她现在应该不在,明天再说吧。

跟这个呆若木鸡的陌生妹子同床共枕也是一大挑战。但我自认为对环境的适应能力还不错,想当初埃及那乱糟糟的多人公寓里都能住,这怕什么?我早早上床,在咖妹手机的光亮中睡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我在隆隆轰鸣声睁开了眼睛,看了眼表,凌晨一点多。旁边的咖妹睡得正香,呼噜声却如挖土机一般响彻夜空,我差点以为身边睡了个大叔。

我怔怔地听了一会儿,呼噜声没有丝毫减弱的迹象,我又拽了拽被子,她动了一下,呼噜声暂停几秒后更响了,后来不管我再弄出什么动静她都岿然不动了。尽管我自诩睡眠质量很好,也无法抵御这种噪音,只好拿出耳机听起了小说。快天亮时,呼噜声终于减弱了一些,但我早已睡意全无,便早早出门去了民宿。

(╭(╯^╰)╮!)

一进厨房我就碰到了在吃早饭的老板娘,她主动跟我打招呼。自从小应来了之后,她的心情也好了许多。我趁机跟她吐槽了新室友打呼噜的事,并提出了请求:“如果她每晚都这样我没办法睡觉,你能不能给我们安排两个房间啊?”老板娘通情达理地说:“啊,打呼噜的话就没办法了。那让她住宿舍,你住回这里吧。”

老板娘说话算话,等咖妹一来,就走到她面前说:“韩老师刚才跟我说你们俩最好分开住,因为你……”我连忙打断她:“一会儿我俩再商量吧。”我是觉得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把女孩打呼噜的事说出来不好,万一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有这个毛病,是不是会很伤自尊呢。

老板娘便没再说下去,而是把注意力转移到了前厅里陈列的汉服上。“哎呀,怎么摆得这么乱啊,快帮我搬出来整理。”

这一干就干到了快中午,老板娘的工作热情得到了宣泄,心满意足地走了。咖妹则又想起了昨晚的请求:“我想去V姐的民宿看看。”我看了眼时间:“可是快吃午饭了……”“没关系吧。”这时轩轩也起哄道:“去嘛去嘛,一起去玩嘛。”说着拉着我和咖妹出了门。

走了一段路,我实在感觉不合适,便劝道:“快十二点了,咱们还是吃了午饭再去吧。”咖妹便“哦”了一声随我回去了。我们刚回到前厅,文文便数落道:“你们跑哪儿去了,打电话也不接。老板娘在找你们吃饭呢。”

“哦,我们看没什么事,就去街上转了一下。”我脸红了,咖妹却平静如常。

下午,我找了个没人的时间小声问她:“你……知不知道自己晚上睡觉打呼噜?”

“打啊。”

“你是因为昨天太累了,还是一直都这样?”

“一直打啊。”她理直气壮地像在展示什么才艺。

“啊,那……你这样天天打呼噜我没法睡觉的,其实我从昨晚一点多就没睡着。”

她没出声,一脸“所以呢”的表情。

“所以咱们还是不要睡一个房间了。你看这样行不行,你先住宿舍,我搬回客房住,过几天咱们再交换?”

“为什么要住宿舍?当初说好了是住客房的,我们可以住两间房啊。”

“可是让人家民宿拨出两间房给义工住,这不太现实……”

“反正我不会住宿舍的……”她态度很坚决。

第一轮商量以无果告终,事情比我想得棘手。我觉得如果换了我打呼噜影响别人,是会心怀愧疚并愿意做出补偿的,而且轮换住宿舍已经是很公平的解决方案了呀。但我显然太天真了。

我正为如何解决这个问题而发愁时,突然天降好运,难题不攻自破了。

当天下午我回宿舍上网课,听到咖妹也回来了。我下课后看到她正在急匆匆地收拾行李,便问道:“怎么了?”

“我得去杭州了。我的前领导刚打电话说那边的同事病了让我去替她。”

“那你什么时候走?之后还回来吗?”

“我买了今晚的高铁。不知道需要几天,也许不回来了吧。”

我忍住兴奋,冷静地问:“那……你跟这边的人说了吗?”

“我给V姐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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