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野呼唤的不是我们,而是我们灵魂的化身
荒野呼唤的不是我们 而是我们灵魂的化身 ——荒野诗派阴山行之狼山谈话录 ●西凉李建军广子 年10月1日至3日,荒野诗派阴山行第三次深入狼山。这次行程主要冲着默勒赫图岩画和呼和巴什格峰。 其间经历各有体验和表达,这里记录的仅为荒野诗派在默勒赫图沟与呼和巴什格峰的两次现场即兴谈话。需要加以说明的是,这两场谈话当然不是亚里士多德歌德式的谈艺录,或如尼采叔本华那样的哲学思辨标本,它无非是我们所能寄望遇见的另一个自我,那种无限接近荒野的生命质地。 荒野诗派这次狼山谈话仍是即兴的、矛盾的、残缺的以及不可避免的局限和遗漏,就像我们的每一次行走和交谈都不可能尽如所愿,但更符合内心的真实,努力寻找打开自我与世界的通道。毕竟没有一种艺术是完美的,没有一种记录是完整的。 谈话并非出自必要,它是沉默的另一种表达。 我们一次次走向荒野,走向狼山,荒野呼唤的也不是我们,而是我们灵魂的化身。 一,默勒赫图 西凉:我们都看过乌海的很多岩画,这次来到阴山,面对阴山这些岩画,你是否猜测过远古人类的某种想象,或者是远古人类的想象力? 李建军:岩画,在乌海是第一次看,除去乌海,再就是阴山,这是第二次,第二次咱们看了一下,它就和乌海有一些区别是啥了,它这里主要体现的,咱们看到的主要体现的是人物,人物其中有一个太阳神,咱们看到一个太阳神,跟乌海有相似的地方,那么它就我觉得他远古人就是对于一种事物也是崇拜吧,对太阳的崇拜,其他人物各异,但是很多地方,跟乌海也有类似的地方。 西凉:它其实是这样的,说是一种崇拜,因为对岩画的解读都是一种推测嘛,是吧? 李建军:我想是的。 西凉:这些人头像,有一些带有光芒式的线条,就把它作为一种太阳神,是不够审慎的。那么我们现在知道的,印第安人的部落,非洲的一些部落,他们也做一些头饰,他们的头饰,也像是放射出来的光芒状,可他们不是神,这些装饰仅仅显示某种成就、身份,或者是审美的倾向。那么,这些岩画里带有放射状的人头像,是对神的想象,还是那些远古人类对他们自身的一个描绘呢?这个都说不太好,但是它肯定又是刻意的,这些岩画包含了对世界的认知,和对自我的一种认知。另外,我觉得你这两年诗歌里面,对想象力的挖掘付出很多努力,我想知道你是怎么样认识语言和想象力的关系的? 李建军:想象力这个有时候是无意当中的,当然我们想象力是靠着词语,靠词语来把这个想象力打开,但是打开之后我们发现想象力的丰富,或者想象力的起飞,它依靠的是词语,就是词语的某些张力,当我们把想象力扩大提升之后发现词语的某些张力,就是在我们以前的对某个词语的认知当中,它要超出以前的认知,我觉得这就是词语的张力,所以词语的张力和这个想象力它们是相互促进的,相互依托的。 西凉:确实,想象力对于一个诗人或者一首诗来讲是非常重要的。但想象力是一种创造性的一个要求,或者你要么实现在语言上的创造,要么你的诗歌像打开一扇窗户那样。当下时代无论诗人的数量,或者他们书写诗歌的数量,都是空前的,有很多的想象是比较平庸的,并且表现出高度的同质性。你对岩画了解的是不是很多,另外对于岩画有过哪些思考? 李建军:岩画应该了解得不是很多,但是我对它的思考是有过的,那么第一个它反映了它的游牧民的日常生活吧,你比如说乌海的岩画好多,好多动物对吧?羊呀之类的,以及生活场景。 西凉:对,狩猎的一些画面。 李建军:嗯,包括这边也是它,阴山岩画也是体现的大部分都是生活场景,但人物有变形,但是它也是一种,远古人他也一样,在他生存之后,他也是一种艺术追求。 西凉:是这样。 李建军:那么这一次来阴山看这个岩画,从你的平常了解到阴山岩画和其他山脉的岩画有什么区别? 西凉:实际上特别难以把它概括出来。这些年看的岩画确实也比较多,包括对国外的岩画也有所了解,一个地方的岩画和另外一个地方的岩画区别很大,如果你熟悉岩画的话,基本上一眼知道这个岩画是哪的,尤其人面像。动物或者是狩猎的场面的这些岩画,基本都很近似。比如桌子山岩画,曼德拉岩画,包括我老家的百岔岩画,以及阴山岩画,这些动物的,或者是狩猎场面,很近似,放在一起相比较难以分辨。但是人面像的岩画几乎一眼就能看出来。比如乌海桌子山岩画,它人面刻画非常非常生动的,阴山的人面像的岩画,相比较更加的抽象,比如它眼睛的描绘,或者是嘴的描绘,往往是由几种抽象的图案组成的,而贺兰山的岩画呢,它眼睛是有点突出的,眼睛周围还要画一些线条。我不太好一下子能概括出来,但是基本上我一看就知道哪的岩画。 西凉:咱们也看过很多岩画了,特别是桌子山的岩画,这次来到阴山,仅是默勒赫图这的岩画就很丰富的,有动物的,有狩猎场面的,有人面的,还有很多抽象的符号。那么我们不由自主地会想到,凿磨这些岩画的,他们是谁? 广子:古人吧,比我们早出生,也比我们先死去的那些古人吧,在这片土地上生存过的人。可能出于本能吧,也许是天赋,要给身后这个世界留下点什么,或者至少要为他活着的时候留下一些痕迹。所以我想应该是那些比我们出生早很多年,几千年、几万年甚至几十万年的人类的先祖。 西凉:我有时在想一个问题,就是我们现在的这些人类可能是通过极其残忍的方式,消灭了其他人种而留下来的一个。在远古很早很早以前是存在很多的人类的,我们是从智人过来的嘛,是吧?其他如尼安德特人,丹尼索瓦人,弗洛勒斯人,直立人,比如周口店的北京猿人,我们之间是没有上下游关系的,但是他们的智力发展是不是到了接近我们智人了呢?人类考古学上认为没有达到智人的智力水平,但他们都可以使用工具了,那么这些岩画有没有可能是他们刻的? 广子:也可能是外星人。 西凉:在桌子山,有一幅一家三口的岩画,它可能反映出那个世纪人类的伦理,可能体现了那个时候的家庭观念。那么我们现在可能很难来推测北京猿人的道德是什么,是不是?还有一些岩画,场面是有反映一个社会场景的,那么那些已经灭绝的人种,是否也具有了社会性?所以,推测岩画四五千年,三四千年,等等这些,我觉得都不太可信。 广子:这个话题还可以展开,非常丰富,有层次的话题。突然让我想到了三星堆,包括金字塔,包括玛雅文化。如果我们重新翻开人类的历史,或者会有这样一种可能去重新去挖掘人类的这个渊源和历史,有很多疑问,很多的可能性。我们真的很难断定,人类过去留下的痕迹很难讲是人类留下的。这个世界有时候真的太神秘、太出乎我们人类所能预想的那种东西,很难想象它是什么人留下的。你刚才讲的已经很深入,很宽阔了,后来我在想很可能就是来自外太空的生物,这个有点玄学的意思,很神秘的,很神奇的现象,不好说。 西凉:每次看岩画的时候,我比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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